信,将人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怎么那么贵?”
“哎,别说了!”
这几日他掏银子掏得头皮都发麻了。
钱款到手,姜苟开始施针。
一般来说,给此次的高热患者施针,一炷香工夫就能让温度降下来,可这谢心敏,扎针已过两炷香,仍然没有下降的迹象。
“姜院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余氏忍不住,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如果能马上好,对方嚣张些她也认了,“不是说很快就能降温吗?”
“伯夫人问我,还不如问问你们之前给她吃了什么?”姜苟不慌不忙,语气还是如此气人。
“我们没——”谢余氏哑然。
“这几日用了我针法的人都已退烧,只有你们没有退,我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姜苟说着再次给谢心敏把脉:“等会儿我再给她施针一次,若是再没有效果,那你们就继续用你们觉得合适的方法吧!这可是我今日里第二次施针了,本身效果就没有第一次好。”
再施针,似乎高温降了一些,但感觉杯水车薪。
谢心敏面色潮红,还开始呓语起来。谢余氏紧张得不行,一边双手合十求各方神圣菩萨保佑,一边说自己愿意拿命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