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苏言裳这一套止血方法真的很系统,他们平日里见过的和没见过的情况她都提到了,止血的操作,她也亲自演示了一遍。
无论是君天湘谢心媛和其他人都对她赞赏有加感恩戴德。
同时,济世堂的大夫给苏言裳的印象也很好,特别是李大夫,不仅没有看不起年轻的大夫,更没有觉得苏言裳是个女子就不应该学医。
有人问起缝针。
苏言裳道:“最重要的不是缝针,而是预防后头可能发生的病症。”
一个不起眼的小伤口,不处理好就会化脓,甚至死亡,这些他们不是没有见过。
苏言裳给了他们两个预防感染的方子,外涂的和内服的。
在场济世堂的大夫,包括李大夫在内,都齐齐跪了下来,要拜苏言裳为师。
苏言裳跳开一步:“别——否则,本姑娘就不教你们了。”
她扶起这位五十多的老者,他实在是太谦逊了。
“缝针不好学,一时间讲不完,以后若是有机会再说吧。”
即使没有教缝针,刚刚教的那些,已经足以让他们拜师了,可苏姑娘还不愿意。李大夫简直不知道如何报答她。
三人离开济世堂,苏言裳回到定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