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那是旁人的钱,并非臣妾自己的,只有臣妾自己的钱,才真正属于自己。”
“想不到江清远家这弱不禁风的病秧子还能有这样的骨气。”柳锦馥赞了一句,“你拿那么多钱作甚?”
“实现臣妾的梦想。”不再给柳锦馥追问的机会,江宁急急的继续说了下去,“臣妾从小的愿望便是在山野乡下有自己的房子,自给自足,平淡安乐的过完一生。”
她哆哆嗦嗦的说完,却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嘲讽。
“梦想?”柳锦馥轻声说着,似乎是在咀嚼品味着这个词。
柳锦馥静默了片刻,对着屋内唤了一声,“梦吟——”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红衣的宫女便提着灯笼从柳锦馥身后的屋内走了出来,她衣着整齐,像是在屋内时刻等待着柳锦馥的召唤一般。
“娘娘有何吩咐?”那位被唤为梦吟的宫女在柳锦馥身侧行了一个礼。
灯笼的暖光映在柳锦馥的脸上,那一抹暖色的光亮不仅没有给她的脸添上半分生机,反倒是让她看上去更为苍白易碎了些。
“给宁妃倒盏热茶,披件斗篷。”
“是。”梦吟行了个礼,将手上的灯笼留给了柳锦馥,自己则转身就要进入屋内。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