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你。」
林爸抹了把眼睛,继续说:「我对不起我闺女,我本来打算着,让她高中毕业就进文工团,谁曾想今年就这么赶巧,一个名额都没有……其实子瑞那会儿都找到人换名额了,我没让……我闺女这大半年得遭多少罪啊!」
苏爸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友,他是知道林爸的,念禾就是他的眼珠子、心尖子,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哪舍得把孩子送走?
苏爸只能说:「行了行了,再没俩月孩子就要回来了,这回回来就不让她走了,有啥事不好办的你跟我说,咱哥俩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你闺女就是我闺女。」
林爸一秒冷静:「我闺女就是我闺女,你再跟我出生入死四十年我闺女也不可能是你的。」
苏爸:「……」
林爸抹去眼角的泪花,把最后一层油纸拆开。
这一包里却不是头花,而是一包饱满圆润的榛子。
老林同志顿时来了精神,一巴掌拍在苏爸的肩膀上:「嘿!你看、你看你看,我闺女给我邮榛子了!」
苏爸:「……」
他今天就不应该来!
老林同志拿了颗榛子,放嘴里用后槽牙咬开,捡了榛子仁放进嘴里,笑得像弥勒佛:「哎呀,我闺女孝顺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