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她想闭上眼,护士就要摇她的脸,强行让她保持清醒。
温宁口中喃喃着,“孩子...”
护士凑近听了几遍,“没有事,新生儿科去了。”
这句话温宁听懂了,孩子没事,没事就好。
接着她开始觉得自己不对劲,她很冷。
跟刚进待产室,里面极低的空调温度带来的冷不一样。
她明明动不了的,这时候居然冷得打起冷战。
就好像冷灵姗出殡那天,漫天的雨雪浇在身上。
像那天冷英杰看她寒意刺骨的眼神......
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感受到死神离她很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宁才被送出病房。
医生跟祁恩宇交代着,“救过来了,还好她一直保持清醒,目前体征平稳。
她很幸运,是非典型性羊水栓塞,只是凝血失常,没有其他并发症,而非典型性羊水栓塞也很可能一命呜呼,真的命大...”
祁恩宇一身的汗把T恤都浸湿了。
温宁回到病房继续挂着血包和药,每每她困得想睡觉,陆娴和祁恩宇就要不停跟她说话,还非要得到她的回应。
在他们坚持不懈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