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说道:“你今天处理这事还有一个后遗症,就是把补偿标准提上去了,以后再有类似的事,再想以比较低的赔偿价格谈下来,就更难了。”
“主政一方,都是自己辖区的群众。只要当成一家人,锅里和碗里谁多点少点,没什么好计较的。”
“吆,行啊,觉悟境界挺高啊。”厉俏说完,叹口气:“就是有点太对不住人家韩局长了。就算她现在明白过来,也骑虎难下了,明天家属们就要到她局里去了,要是反悔,那不得炸锅?”
“这也是让她快点成长嘛。”陆天风心想,你是忘了你当市委书记的时候怎么把人家训哭好几次的吧!
厉俏夸张地撇撇嘴:“哎呦,你这可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有点太大了吧?”
陆天风笑笑没说话,厉俏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并肩在清河堤上走了很远。
要是上一世能有这样一个机缘,也不至于水火不容。陆天风甚至有点后悔,在跳楼的前一天把那封实名举报信寄出去,里面是他通过各种手段搜集的厉俏的违纪违法证据。
也不知另一个时空里,厉俏过得怎样?或许也在焦头烂额吧。
位高权重又如何,疾风险浪的日子,又怎么比得过安然安谧安逸。
他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