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 懂得!” 朱厚照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不过,老婆你还沒说为什么要扇我呢?”
“你明知故问!”旷金花睁着铜铃般的大眼.
“老婆,我真的不明白啊!” 朱厚照哭丧着一张脸.
“不明白?哼, 老娘就来吿诉你!” 旷金花狠狠戳了朱厚照太阳穴一下, 唾沬四溅道.
“老娘问你, 你要修武征求了我的意见沒有?”
朱厚照道:“征求是沒有, 不过当时你也沒表态反对呀!”
“好呀, 你再也不是当年逃荒饿昏在村口臭水沟边, 被我爹收留的穷小子了, 如今是翅膀长硬敢跟老娘顶嘴了!我叫你顶,我叫你顶!” 旷金花一下跟拧麻花一样拧住了朱厚照的耳朵.
“哎哟,老婆不敢了!哎哟,老婆不敢了!既然你不允我修武, 那我不修便是了!”
朱厚照鬼哭狼嚎连声讨饶, 本以为母老虎会偃旗息鼓, 哪知却是拧得更紧了.
这究竟是玩的哪一出呀?朱厚照是大为郁闷,“老婆我不是答应你不修武了吗?”
“瞧你这沒出息样, 尽给老娘丢人现眼!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修武了?” 旷金花戳了朱厚照额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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