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的凉意。
考虑到刚才拉板车的那两位稍上了些年纪的人一路拉车过来, 估计也许会有些疲惫, 朱厚照便主动拉起了车.
“这位同学, 你是上穿越重生师范学堂读书的?” 走在朱厚照身边的一位约模四十岁左右、身板壮硕、长相奇伟、似乎有些神识的汉子微笑着问他道.
“是呀.” 朱厚照道,“你呢?”
“也是.” 这壮汉点了点头.
“请问尊姓大名?”这壮汉又问.
“免贵姓朱, 单名一个煜字.”
“啊,是朱煜同学, 你好你好!今后咱们可就是修武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了!” 这壮汉热忱地向朱厚照伸出手来.
受宠若惊的朱厚照也腾出一只拖车的手和这壮汉的手握在了一起.
来而不往非礼也, 朱厚照也问起这壮汉来:“这位同学,请问尊姓大名?”
“免贵姓常, 名遇春.”
“什么?你就是常遇春?” 朱厚照惊叫一声, 一个踉跄, 就险些栽倒.
如雷贯耳啊如雷贯耳!
虽然朱厚照是常遇春后几代生人, 但常言道:“沒吃过猪肉, 也见过猪跑”, 从小由于长辈们的灌输,他对这位如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