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叫了一声,就成叫了大半天了,朱厚照实在有些无语。
''还愣着发什么呆啊!还不快把这张手术告知单拿去叫家属签字,你再把这套手术服给换上。”女护士随手把手术告知单和手术服甩手扔给了朱厚照。
朱厚照老老实实把东西接过,手术告知单他拿了叫旷金花签了字,自已则把手术服给换上了。
''来,躺上去。”女护士指了指手推车。
''我能走。”朱厚照道。
''能走也得躺着,这是规矩!”女护士又沒好气地白了朱厚照一眼。
朱厚照只能老老实实躺了上去。
接着便是叮垱叮垱的手推车声音远去,旷金花等则在后头跟着。
进到走廊尽头,一间无影灯照得灯火通明的手术室,朱厚照像待宰的猪一样给挪到大手术台上。
里边的一名护士给朱厚照双手双脚、甚至脑袋都吊上了瓶,然后就出去了。
现在,约莫数百平米、偌大的手术室,就朱厚照一个人孤零零地躺着。
……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厚照迷迷糊糊听到身旁有人在小声说话,“这人真是命大,以往开脑的开了十个便是四死六残,可这人愣是福星高照,什么事也没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