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俩可没说你们!”朱厚照、常遇春只觉得头皮一阵的发麻,瞬间一万头草泥马从心间而过,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
“我俩只是说为什么你们女生有的放假,我们男生为什么就沒有?那些人咋就这么不给力,不设个国际八三男人节呢,也好让我们过一把瘾呀!”
朱厚照、常遇春先是有些无奈的重重地感慨了一声,继而是捶胸顿足、长吁短叹起来,“这也太不公平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朱厚照、常遇春这一番做作,不由得令王漾茗、旷金花有理由更加鄙视他俩。
旋即朱厚照涎着脸道:''不如就让我们跟你们去乐呵乐呵吧!那什么锻体俱乐部我可还从来沒去过呢!”
“你们不去上课这样也能行?”王漾茗、旷金花一脸的踌躇。
“哦,沒关系的。”朱厚照赶忙道。
然后又嘿嘿一笑,转脸对张居正说道:''哦,老张,你不是一向对体育活动不感兴趣吗,这样吧,就烦劳你替我和遇春向科任老师告个假,说我头疼……”
常遇春一旁接上道:''说我脚疼……”
张居正先是有些失神,继而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好了好了,你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