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也是如此,年久失修,如同老黄牛一般,大喘着粗气的班车走在坑坑洼洼的沙土路上,是粉尘滚滚,稍一开车窗,乘客便是一身尘土。
尤其是还颠簸个不停,乘客就如沙袋一般,在狭窄的车厢里被拋来甩去。
至于那人货混装,鸡鸭屎味、汗臭味、脚臭味、狐臭味、和呛人的汽油味就甭说了。
乘坐这样的班车,活脱脱就是地狱走一回,活受罪。
朱厚照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中熬过了一天,车才开到了省会。
车一进站,乘客们刚一下车,就有如苍蝇般的大爷大妈和涂脂抹粉的小姐蜂拥着过来拉客,经过一番艰辛卓绝的讨价还价之后,朱厚照花了十块大洋,价廉物美成功住上了苍宆国际大酒店。
苍宆国际大酒店说起来名号挺大,自然名号大的酒店要住上就挺不容易的,介绍朱厚照这美差的那位拉黄包车的大妈跟朱厚照言明这苍宆国际大酒店就是在火车站边,你明儿个赶火车不就图个方便吗?
而且我拉您老坐黄包车去那下榻,车费只要一个铜板,够意思不?
''得,成交!”朱厚照用力地一拍大腿。
拉黄包车的大妈看起来挺厚道的,但实际上却是套路极深。
这不,她拉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