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与此前那个威气逼人的人比起来,实在是天地之差,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对方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成持重的人大声作了个辑颤抖着大声叫道:''喂,这位好汉,请您们手下留情,咱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这事明摆着是我们的不是,我们不该触犯您们的天威,这里,老夫代所有的弟兄,包括我们的头家向您们赔个不是,道个歉,求您们大人大量、手下留情,把我们老大放了,之后咱们各自井水不犯河水,您们走您们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如何?”
对方的人急了,他们的头家落到这步境地,对他们来说损失可是太大了。
此人声音虽然大声,但明显中气微弱不足,看似若非是被人扶着身子,怕是立刻就会歪倒。
“好商量?你们刚才无情而冷血的开弓截杀我们,试图蛮不讲理地抢劫我们辛苦获得的劳动果实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朱厚照怒道。
“砰!”
朱厚照说着又直接踏了一脚,对方这领头的一条手臂骨喀嚓一声又折断了,他的脸痛苦的一阵扭曲。
“快,快住手,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在此赔罪还不成吗?”对方看起来有些老成持重的人喊道。
而这时被朱厚照拎着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