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关心地询问了李爱华的身体,多的没说并没其他异样。但来人事科办事的,哪怕不是找李爱华也时不时瞅她几眼。那些打量的眼神,然李爱华差点逃回家。但她知道逃避没用的,只能直面才能让这件事过去。
熬到中午,李爱华就迫不及待地来找田韶。
田韶拿上饭盒挽着她胳膊出去了,走到外头才轻声问道:“爱华姐,你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
李爱华烦躁道:“他们看我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舒服。”
有些事其实越藏着越小心翼翼,对当事人来说越是一种伤害。田韶失笑,说道:“他们同情你的遭遇,痛恨姓闫的人面兽心。爱华姐,他们也是好心。”
“可我不需要这种好心。”
田韶能理解,没人愿意自己被别人可怜:“爱华姐,我现在担心某些人往你身上泼脏水。若是遇见这种人你不能退缩,一旦退缩别人会认为你心虚。”
“泼什么脏水?”
“比如说你失了清白,不再是大姑娘了。”
李爱华脸青一阵白一阵:“没有,我只跟他吃饭看电影,连手都没牵过。”
因为认识时间比较短,李爱华再喜欢也不可能逾越那道线。等两人处对象的事暴露后,李母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