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晕车的竟然是我。”
田韶扶着他走到车旁边,请了司机大叔拿了水壶下来:“赶紧漱下口,再休息下就得上车。司机大叔还得交货,咱们可不能耽搁他的工作。”
司机好脾气地说道:“不着急,中午十二前将酒送到厂里就行。”
现在也才七点半,还有四个半小时足以到区里了。
休息了十分钟,两人才上了车。那面容凶恶的中年男子说道:“小姑娘,下次坐车可以带点清凉油,难受的时候抹点在鼻子上。”
李爱华苦笑着道:“我去过省里好几次,从没晕过车,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
田韶心道,你前几次去省城坐的又不是这种味特别重的车了自不会有事。话说这味真的很难闻,早知道就坐汽车了。
三个小事以后,田韶知道自己太天真了。从区里去省城的车是没味,但大人放开嗓子聊天小孩子哇哇哭个不停,吵得人烦躁还不能发脾气。
下午四点五十终于到了省城,下了车田韶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李爱华也恹恹的,说道:“阿韶,咱们以后再来省城,还是等有车搭便车来吧!这样坐车太遭罪了。”
田韶深表赞同。
“走吧,赶紧去机械厂,再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