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邵逸松如鲠在喉,他向后退了两步,道:“谢过尊主好意,朕不需要此等武器傍身,尊主还是自己留用吧,另外……尊主可有受伤?。”
“无事。”
知清浊看了看自己胳膊上一道微小的划痕,“外伤罢了,王上不必担忧。”
她说着,将斧刃上的血擦干净,刚转身想回到帐篷。
忽的,知清浊额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随后便是抑制不住的眩晕,战斧脱手而出,砸落在地,她像是喝醉了酒那般站立不稳,仰头向后倒去。
“清浊姑娘!”
邵逸松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却遥远的像是在天的另一边,她倒在熟悉的怀抱中,似是染了一层黑雾的唇瓣张了张,吐出一口黑色的血,随即失去了意识。
邵逸松后脊背一僵,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脑袋上涌来,一瞬间,他似乎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无力的时刻,他失控般的喊道:“太医……快传太医!”
军营中乱做一锅粥,缎云川双手抱臂倚在树下,唇角漾着笑,看着知清浊被抱进营帐后,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中。
与邵逸松想的相同,那行刺之人的匕首上喂了剧毒,太医无计可施。
知清浊在鬼市带来的医者一到营帐,看她面色不对,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