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虑,她又笑吟吟的接了一句,“无碍的。”
“那……好吧。”
邵逸松好不容易答应下来,知清浊拉着他坐在御案前,将酒具摆上,给他到了一杯,丝毫未曾察觉邵逸松的耳尖都是带着红的。
“这第一杯酒,谢王上日日照顾,本君才恢复的如此之快。”
她仰头饮下,又倒了一杯,“这第二杯酒,谢王上赠血之恩。”
她又一饮而尽,酒量好的另邵逸松稍稍吃了一惊,他记得两人上次在宫中饮酒时,知清浊细品慢饮的,丝毫看不出如此海量。
“这第三杯酒,谢王上以命相救。”
悠然都告诉她了,在她中毒的那夜,邵逸松不顾药中有剧毒,还以口渡药让她服下,他当真是个……大傻瓜。
听知清浊提起那夜,邵逸松才想起那时他没想太多,只是不想让她有事,才……
眼看知清浊举杯又要喝,他连忙扣住杯子,“姑娘方才说过,要少饮的。”
“哈……不差这一杯。”
她握住邵逸松的手,将他掌下的酒杯拿出,一双凤眼含着笑意望向他,缓缓将酒饮下。
两人酒过几巡,邵逸松已经逐渐有了醉意,他感觉自己的脸和脖子都微微散着热气,而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