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恨情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一样是无辜的,却因为这对夫妻的一己之私,在妓馆被折磨这么多年,恨情甚至因此丢了性命,师父……我为何要放过仇人之子?”
“你……唉……”
知清浊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片刻,她将头重重磕在地上,“请师父责罚!”
即便她心狠手辣,师父仍未舍得重罚她,只将知清浊关在三思台。
两个月后她被放出来,听掌门师兄说,在她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师父跪在法戒堂,一连几日不吃不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他未教导好知清浊,该罚。
等知清浊再见到师父,发现他像是老了十几岁,那时知清浊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从小到大,她除了与恨情彼此相依为命外,从未有人如此待她,兴许也是从那时开始,师父就成了知清浊最重要、最信任的人。
而师父也很疼爱知清浊,将毕生所学的一一传授给她,可即便如此,一切都是未曾改变,过往重新上演,不管是恨情,还是师父,她都没能救得了他们。
“阿姐又在自责了,我可从来都没有怪过阿姐。”
恨情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思绪也拉了回来。
两姐妹随意坐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