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松坚定又慌张的模样,她沉吟片刻,道:“方恨缘……这是我原本的名字。”
“恨缘……恨情……”他习惯性地皱起眉头,“你们姐妹的名字,很是特别。”
“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个蠢女人被男人骗了之后的怨天尤人罢了。”
知清浊眼神一暗,邵逸松猜想是自己惹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刚想转移话题,突然肚子发出一阵拉着长音的“咕噜噜————”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后都忽地笑了,过后邵逸松有些尴尬的起身向溪边走去,“我去抓条鱼来,等我!”
若不是这次遭遇暗杀,知清浊也许永远可看不到堂堂熙朝皇帝挽着裤脚,在水中捉鱼的场面。
好在邵逸松身手敏捷,没一会就抓了条草鱼上来,看样子足有二三斤重。
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将鱼清理干净,然后钻木取火燃起火堆,这儿没有油盐酱醋之类的材料,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但两人从前天晚上开始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现在只要能吃饱就是好事。
邵逸松很会照顾人,他仔细的将鱼刺一一挑去,把细嫩的鱼肉喂到知清浊嘴边,就像她作为纪欢柔的那段时光,邵逸松也是如此,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尽力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