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说过,御晟门弟子习武的目的,是要帮助受苦受累之人,那只兔儿方才痛苦惊恐,难以存活,我只是想帮它,让它不再痛苦而已。”
“若这样就算帮助别人了,那煜翎师兄在捡到你时,便也该如此。”知清浊回道。
少年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加好看,说出的话却令人难以理解,“师尊当年是救了我,可他救回的……真的是完整的我吗?”
知清浊听不懂他的话,只觉得他每日挂在脸上的笑就像是带了张面具,她不愿在与他交谈下去,起身离开,边走边道:“如果你觉得现今的你不完整,完全可以找个悬崖跳下去,再摔一次脑子,找到当初那个完整的你。”
缎云川当年的那句话在知清浊听来,完全是在无病呻吟,所以她才回答的毫不留情。
可相处得久了,她觉得缎云川与他人的确不同,准确的说……他似乎没有一个人该有的情感,就连最普通的情绪,他似乎都是模仿别人学来的。
当年知清浊还发现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模仿自己,刚开始是表情,后来是处事行为,甚至有时遇事时,她的处理方式竟会与缎云川不谋而合。
从那时她才意识到,缎云川不止是模仿人的行为,就连思路他也会一并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