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吧。”
等知清浊进来后,他由着知清浊行过礼,之后也未赐坐,眼睛一直看着奏折,仿佛没看到她这个人似的。
而知清浊也不着急说来意,她走到邵逸松身旁,静静的站到一旁为他研墨,邵逸松笔尖一顿,奏折上朱红的印记扩散开来。
曾经他批改奏折直至深夜时,欢柔也是这样静静的陪在他身旁。
邵逸松躁动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他并未打破这熟悉的感觉,赐坐之后便开始专注于奏折,等他将今日的折子看完后,外头已是深夜,知清浊仍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邵逸松终是按捺不住的想知晓答案,他放下手中最后一道奏折,假装无意的问道:“尊主有何事,可以说了。”
“自然……还是昨夜的不情之请。”
知清浊接过他手中的毛笔,洗涮之后挂在笔架上。
“昨夜是我未曾说清楚,惹得王上动怒,今日特来解释,还请王上一听。”
她果然是有隐情的!
听她亲口说出,邵逸松心里像开了花,可他面上依旧冷淡,“说吧。”
“王上可还记得上次贵妃落水时,将贵妃救上岸的那名男子?”
邵逸松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人是知清浊的师侄,似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