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她着实不想跟这群匪徒打交道,二是她实在动不了了……
不久后,她听见文玉坐在她旁边,用石头“哒哒”的砸着什么,林悠然眼睛睁开一条缝,原是他找个些草药来,想要砸烂帮她敷上。
“没想到你人还怪好的嘞。”
林悠然的声音吓了他一哆嗦,“姑娘何时醒的?”
“刚才。”
“那刚好,既然姑娘醒了,那就由姑娘自己上药吧。”
文玉盛放着药草的石头往她面前推了推,想要起身避嫌,林悠然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啊?你不管我了?”
“男女有别,姑娘怎能如此!”
他毫不留情的把袖子在她手中抽走,坐去了一旁,留了个背影给她。
“先前包扎的时候你都看过我的腿了,多看一次又怎么了。”
“姑娘怎可如此说话!”文玉语气有些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耳尖都红了。
“圣人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则援之以手,权也。’危急时刻见死不救非君子,此时若还想着占姑娘便宜便是小人,小生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会做此下流之事!”
文玉连珠炮似的不停输出,听的林悠然脑袋疼,说的她跟多轻浮似的,但在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