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摇曳,映出邵逸松心口前的伤口,好在伤得不深并无大碍,撒上金疮药过几日便能好的差不多了。
明明如此简单的事情,邵逸松偏偏胡闹着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为他包扎好。
“欢柔,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他凑近看着她的眼睛探问着,得不到答案,邵逸松便开始固执的将她困在怀里喋喋不休。
“你一定还是在乎我的,不然为何被刺客刺杀那日,你不顾性命也要保护我?还有你我落到崖下时,你明明也可以不管我的,还有还有……你若真心怪我,离开王宫后大可这辈子都不再见我,但你还是回来了……”
邵逸松一件又一件的拼凑着这些他所谓爱的证据,殊不知这些证据也可以是为了别的目的。
怀中人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撒了一层阴影,他看不见她的眼神,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两人分明距离那么近,心却从未靠近。
知清浊目光动了动,“我是纪欢柔,却也不是纪欢柔,两年前纪欢柔的确是死了,也可以说……纪欢柔从未存在过,而我知清浊是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鬼市之主,王上还是分清我与她之间的区别才好。”
营帐中沉默一霎,她忽听邵逸松问道:“那纪欢柔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