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缎云川不紧不慢说道,似乎并未将哑奴的剑放在眼中。
片刻,他身后传来知清浊凛然的声音,“你踏过线了,若再有下一次,就别怪本君不顾念掌门师兄的情面。”
“师叔是否太过小心了?”
缎云川抬手将长剑推去一旁,转身对知清浊如沐春风的笑着,“师侄只是路上太过无聊,想看戏消遣罢了。”
月色太暗,他看不清知清浊的表情,但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浓重杀意。
她冷冷开口:“你想看什么戏与本君无关,但若是因为你的玩闹之心伤到本君身边的人,本君不介意亲手为你写部为国捐躯的戏本。”
“哈……哈哈哈哈哈……师叔真是趣味,若是没有林悠然这个有趣的娃儿,恐怕师侄还真想与师叔对弈几局。”
他声音平静,神情却偏执阴郁,说出的话更是让人不舒服。
“我知道师叔有足够的能力制衡我,但师叔应该会考虑到等师尊百年之后,御晟门的继承问题吧,若是师侄有了什么意外,凭师弟师妹们的资质,应是担不起如此重任……”
他依旧笑的人畜无害,“师叔放心,我不会对林悠然出手,我只是有些无聊,想找些乐子罢了。”
“你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