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污了皇上的眼吧。”
皇命大于天。
她急归急,其实也有点认命。
想着在言情里,皇帝多半要说他不嫌弃她,哪怕她画得不好,在他心中也是顶好的。
“你说得有理,”谢知行沉吟:“后宫里就数魏嫔最擅丹青,你把画给她过目,字的话朕给许尚书看,朕只听他们品评,就不必呈上来伤朕的眼睛了。”
云皎:……
不是,她自谦一下,将自己的画作放得低姿态些,皇上怎么不反驳,还直接附和呢?
云皎有点受伤了。
她哀怨地摊成一张被晒化了的煎饼,上半挂在桌面,下半在桌子底下晃动:“皇上,嫔妾也没画得这么差吧,是皇上自出生起就只见识过好的,没见过嫔妾这种平庸的,是皇上见识太少。”
旁边站立伺候的迎禄指尖抖了抖。
谢知行眉眼淡漠:“这么说,是熙贵人让朕增广见闻,朕该赏了?”
“嫔妾谢恩。”
“朕还没说要赏。”
“皇上是没说,但嫔妾想皇上不会不赏吧。”
谢知行就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云饼还摊在那,一双滚圆的小鹿眼巴巴地看着他,又要写作业,又不给赏,这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