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他今天是脸都不要了,演到此时,已是快到戏肉。
他无奈叹了口气,说道。
“你可知道?越后今年的春雨,比往年少了近半。”
岛胜猛一愣,她管理枥尾城,对春雨不足也是略有耳闻。
但她不是当地人,不到夏收之时,许多事还未有定论前,不方便乱说话。
岛胜猛眯着眼问道。
“御台所是怕干旱歉收,影响了关东攻略?”
义银摇摇头,终于图穷匕见。
“上杉殿下来找我商量,说今年可能要歉收,越后会少收四五成粮食。
上杉家臣团坚持要展开关东攻略,她们的意思是在关东就粮。”
义银说完,眼泪像是止不住的玉珠子,一滴滴砸在榻榻米上。这一哭就停不下来,哭得岛胜猛心都碎了。
“你说我是义理傍身,但我又能拿那些个上杉家臣怎么办呢?
说不准抢,没有军粮。默认她们去抢,关东平原饿殍遍地,心中有愧,我又算什么义理之主!
思来想去,还是回近幾去吧。上杉家想攻略,就请自己去。
我做不出抢人口粮,饿死全家的恶事,不配当这武家大名,不如回家嫁人。”
义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