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信繁是义银一手扶起来,用以拉拢滋野三族。她自己也争气,军功卓著,上位极快,义银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可她要是不把义银的话放在心上,任性打乱他的布局,破坏战略大计,义银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真田信繁无视主君警告,自行其是的行径太过恶劣,此风绝不可涨。特别是义银要回返近幾的敏感时刻,更加厌恶这种小动作。
真田信繁来之前,就知道今天这关不好过。她拉拢长野业正驱逐的长媳,砍死对方在吾妻郡的八媳妇,这是摆明车马要搞对抗。
如果这种事,义银都能当做没看到,也别当什么主君了,洗干净肉体以后专心当振动器吧。
真田信繁深吸一口气,一把抹去眼泪。因为太专注,忘了换个袖口,直接把姜汁按在自己脸上。
一时间,真田信繁眼泪鼻涕一齐涌下来,看得愤怒的义银都忘记继续发火。他皱着眉头拿出一块方帕,递过去。
“仪表堂堂的姬武士,怎么和孩子似的哭。”
真田信繁接过方帕,一边擦一边哭,心里郁闷。这是她想哭吗?这不是弄错了袖管,辣上加辣吗?
想到自己眼泪鼻涕一把抓,在主君面前展现的恶心模样,她心情顿时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