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她忍辱负重,丢弃一切,终于是赌赢了。
什么将军明白她的苦衷,御台所为她惋惜,那都是场面话。畠山高政心里清楚,斯波义银对自己的态度大转弯,完全是政治需要。
要不是细川三渊两家若即若离,斯波义银根本看不上已经衰败的畠山宗家。
畠山高政识趣得伏地叩首,哭泣道。
“御台所天恩,畠山高政感激涕零,愿为御台所效犬马之劳。”
她说完,义银一脸欣慰,点头道。
“游佐信教无君无母,罪恶滔天,强占南河内之地长达两年。善恶终有报,她这次是在劫难逃。
南河内之地乃是畠山宗家的世袭领地,游佐信教被剿灭之后,当地还需要畠山姬多多费心,守护好一方太平。”
畠山高政鞠躬说道。
“必不让御台所失望。”
两人默契得避开了北河内之地,没有谈及。
细川三渊两家虽然不听话,但毕竟是幕府地方实力派的一份子,这次攻打游佐信教也是尽心尽力,将功补过。
虽然北河内之地也是畠山宗家的传统领地,但畠山高政不敢奢望能拿回来。
她心里有数,斯波义银想平衡地方实力派的内部,利用自己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