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斯波义银出面说话,可能会说动显如上人收回法旨,铃木重秀也好过关。
她诚恳说道。
“御台所,并非我不识好歹,只是宗派之争牵涉信仰,忠贞信徒为佛敢死之事,我也难以阻挡。
要不是我先把此事答应下来,这时候已经有别人接下法旨动手。”
义银微微点头,铃木重秀说的有理。
幕府这两天正在权力交接,足利义辉重办葬礼,足利义昭继位典礼,绝对不能让一向宗乱来坏事。
铃木重秀知道自己不接,别人就会接,不如把这件事控制在自己手里,反而能拖住那些宗教疯子的脚步,她的做法有功无过。
只听铃木重秀继续说道。
“这件事其实源于东福寺。”
义银一挑眉,问道。
“东福寺?临济宗东福寺派?
临济宗相国寺和天台宗延历寺为先代葬礼之事,这些天闹得很不愉快。
怎么?其中有牵扯到石山本愿寺?”
铃木重秀摇头道。
“并非为先代葬礼之事,是临济宗东福寺派给石山的上人写信,说南蛮教妖尼进出东福寺频繁,与织田殿下交往甚密。
上人担心南蛮教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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