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姬,还在为昨天的事愤恨?”
浅井长政叹道。
“我倒罢了,无非是一个小小的外藩,但您也同样受到这等冷遇,我是万万没想到。”
织田信长耸耸肩,无所谓道。
“你错怪公方大人了,她还俗不久,对武家礼仪并不了解。
典礼要务,一定是由精通礼法的幕府奏者安排。在这件事上,我们的新将军也是提线木偶,被人摆了一道。
即便当天看见我们在次席,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因此中止典礼,为我们出头。”
浅井长政眯了眯眼,说道。
“您的意思,是幕臣们搞鬼?”
织田信长冷笑道。
“这些幕臣打仗不行,但盘踞在幕府之中吃拿卡要,最不是东西。
你我辅佐将军上洛有功,她们没捞到好处,自然不满。借典礼之际敲打我们,我也不意外。
毕竟我们是外藩,不通礼数,自然是随她们摆布。若是想要面子,那就得懂得献金孝敬。
幕臣们就是靠着这手段索贿,舒舒服服在京都活得滋润。”
浅井长政面色一冷,已然明白过来。
她上位之后,一直忙于战事和家政,即便帮足利义辉打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