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这个威望坠地的将军,还有什么牌能打?她只能是干瞪眼看着织田信长再度上洛,到京都来给她立规矩。
羽柴秀吉与竹中重治都看明白了,但她们却不好多说。
和田惟长这个女儿,是织田信长策反和田惟政的底牌。羽柴秀吉本不该知道这件事,透露给竹中重治,已然是对这位军师的信任。
之后,两人就只能是三缄其口,不再提及。
想到足利义昭竟然输得这么惨,羽柴秀吉不禁叹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要不是将军心存恶意,在摄津攻略中刻意踢开大殿,又煽动伊势国武家骚乱。
大殿也不至于反击得如此狠辣,一点面子都不给将军留下。”
竹中重治摇头道。
“事到如今,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将军最后的侥幸,唯有津多殿返回近幾,才能让大殿有所顾忌。
只可惜,津多殿在关东滞留不归。看来,津多殿也是怕了这位反复无常,忘恩负义的将军,不愿意掺合京都这些破事。”
足利义昭在摄津国的统治崩了,山城国内的幕府势力她又控制不住。想要阻止织田信长再度上洛,唯有借助近幾斯波领的力量。
近幾斯波领虽然只有二十万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