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银笑道。
“她也够下血本的,看来在松茸干和木棉布上赚了不少钱嘛。
重赏之下,必有勇妇,真田信繁虽然做事孟浪,但也算不上错,就让她胡闹去吧。
反正这钱粮又不是你掏,回头我给她补一些直江津的商船仓位,保证她有赚不赔便是。”
蒲生氏乡摇头道。
“君上误会了,真田信繁如果只是自筹钱粮,恩赏部众,我自然不会多嘴。
但她在之后还另外许诺,说如果能够攻破大岩山,就替部众问君上讨要一百斯波编制。
斯波编制不是她真田信繁的私器,岂能容她这般僭越无礼!”
义银愣了一愣,叹道。
“那你又能怎么样?
真田信繁说都说出去了,难道我现在派人去真田军中骂她是胡说八道,是放屁,这话不算数?
刚才被激发起来的军心士气,马上都给泄了,这仗还怎么打?”
蒲生氏乡咬牙切齿道。
“真田信繁就是认准了君上不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和她计较,不会否认此事,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其心可诛!
斯波家自有法度,斯波遴选程序严肃,被她闹成和玩笑似的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