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盯着真田信繁,目光清澈见底。
“老狗死了,被敌人一刀斩开了腹部,肠子留了一地。她紧紧拉住那人,我从背后砍了那人的脑袋。
后来,我就拼命把肠子给老狗塞回去,但没有用,她还是死了。
她说,让我把斯波编制带回去,让我爹和我弟弟妹妹都可以吃上饭。”
真田信繁看小丫头说得认真,心头微颤,已然动容。
“老狗是你娘吗?”
小丫头摇摇头,说道。
“不是我娘,我娘早就死了,我和弟弟妹妹是我爹和跟山下村里地侍睡觉,赚吊子钱养大的。
老狗说了,让我把斯波编制带回去,说我爹从此就是她的男人,以后有饭吃了,不准再出去艾草。”
真田信繁眯了眯眼,再看向这一地的耳朵,呼吸急促了少许。
小丫头歪了歪头,从地上捡起一个左耳朵,双手捧到真田信繁面前,天真的问道。
“真田大人,老狗说你也是我们山里人,我们一起对山岳神盟过誓的,这些耳朵到底能不能换个斯波编制?您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真田信繁眯着眼,站了起来,看向远处的大岩山防线。
“当然,我们一起对山岳神盟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