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向宗,石山本愿寺的显如上人也不好怪罪于您。
谁让一向宗名声狼藉,宗派私斗影响太坏,您总要顾全大局,就算让一向宗受些委屈,也是无奈之举。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崇传大师毕竟是南禅寺住持,德高望重。您若是拒而不见,她心里定然是要惶恐不安的。」
义银摇摇头,说道。
「她惶恐不安,那是你的问题。是你计算太多,才会连累了她。央
如何让她不惶恐,你自己去想办法,反正,我今天不会见她。
你说你搞这些阴谋诡计,是为我绸缪,不愿意我多费心知道这些个腌臜事。
结果呢?什么人都要让我给面子见一见,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别来烦我!
蒲生氏乡,我们走!」
义银此时是下定决心,不肯让明智光秀再得逞,这明智光秀步步计算,简直是把自己当工具人用。
给面子见完一个林信胜,还要再见一个南禅寺崇传,把主君当狗溜?当猴耍?非得给她点教训,让她自己和南禅寺崇传解释去吧!
蒲生氏乡回头看了眼一脸郁闷的明智光秀,顿时觉得精神气爽,轻蔑一笑,跟着义银离开。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