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东西挑出来。
很快,她就认出这是一件女士寿衣!
盒子里已经空了。
温澜气得浑身血液逆流,把花花绿绿的寿衣扔进垃圾桶还不解恨,又拿起剪刀剪了几下,情绪才平息下来。
她有种预感,送寿衣的和送死猫的是同一个人。
到底是程霓嘉,安臻,还是另有其人?
她想到脑门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试着拨了下快递单上的座机号,竟被提示是殡仪馆。
一天下来,温澜心事重重,最终还是没有按耐住内心的崩溃和无助,拨出谢宴声的电话。
谢宴声没接,但很快回拨过来,戏谑着问:「是不是想我了?」
「我——」话到嘴边,她又转了话锋,「你在上京忙公事儿还是私事?」
「两者兼有。」谢宴声语气忽然温软下来,「我在为我们的未来而忙。等我顺利把婚离了,就和你把证儿领了。」
「说实话,我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领证。」她又想到以前做谢太太时的生活,开始摇
摆不定。.
「你还是不信我。」谢宴声还算平静,「我和你的第一次婚姻,你没能做主。这一次,我完全尊重你的意见。你说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