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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宏这样的好苗子,难不成是隔代遗传?
看来,是她被心中的歉疚蒙蔽了双眼,才在心里将青山美化。
老太太撇撇嘴,颇有些嫌弃。
跟她的好大儿说话,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
不过,这也恰好说明,青山当真是不知海宏长年累月被暴力对待的事情。
总归是还没有让她那颗心直接跌落深渊。
老太太看向了王琴秀,嘲讽地笑了笑“大儿媳,你怎么突然这么安静,这实在不像你听个音闻个味,就可劲儿叫唤的性格啊。”
“青山不知道海宏身上的伤,你也不知道吗?”
“不是整日在人前装模作样说把海宏当成心肝儿眼珠子宠着,捧在手里怕摔了,这么明显的伤,你要是说看不到可就有些耐人寻味匪夷所思了。”
老太太的话就好似枪林弹雨的炮火,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王琴秀。
王琴秀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就是一派张牙舞爪的模样“婆婆,东西能乱吃,话不能乱说,脏水可不能乱泼。”
“我这不是在心疼海宏?”
“婆婆,海宏内敛,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袖长裤,就连睡觉都是秋衣秋裤不离身,遮的严严实实,我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