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柏搓了搓手掌,他也是被气得不轻。
脸面丢了也就算了,还坑了自己的恩人。
一夜无话,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早上林峰刚到医院,就见黄柏已经坐在了急诊大厅内等候自己了。
“黄校长到底年纪大了,这么早就起来了?”
“瞧您说的,我也才五十几,正直青年!”他拍了下自己的胸脯。
林峰吐槽道:“五十多岁的青年么?吃过早饭没?附近有家鱼汤面还可以!”
“走!”
二人有说有笑,可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回到秦铭这边,在当地的一家三甲医院内,他已经躺在手术室上一整夜了,麻醉都失效了好几次。
“这虫子还没拿出来?”他质问道。
一带着黑眼圈的医生无奈地道:“秦总真的不是我们不努力,那虫子也太诡异了吧,我们将这切开,它就跑到那,总不能将身上全切了吧!”
“什么?一套虫子都对付不了?用药啊!”秦铭大骂到。
“试过了,这虫子竟然根本不怕麻药,我们总不能在您身上用毒吧!”
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到时候虫子还没死,秦铭就先死了。
“什么意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