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宫面见帝王;再不济还有太子宴请,同僚友人相聚。也是因此,大郎多半不能按时归家。老夫人便愈发珍惜和儿子相聚的时间,母子俩不时叙话,桌上丝毫不见冷清。
今日老夫人就问起沈廷钧昨日晚归的事情,沈廷钧给母亲盛了一碗红枣银耳莲子羹,边回应母亲的问题,“昨日知君纳妾,我与昊升几人去新昌侯府吃酒。”
老夫人“啊”了一声,“知君又纳妾?我恍惚记得,他年初才刚纳了一位美妾,这才半年时间,又纳妾进门,新昌侯府里不管管?”
话落音想起新昌侯府的境况,老夫人忍不住叹息一声。“知君是侯府世子,他成亲有四、五年了吧?至今没有子嗣,也无怪乎新昌侯府心急。”
说起来新昌侯府算是厚道人家了,媳妇进门四、五年没动静,这才给世子安排了妾室,换做一般人家,成亲半年的媳妇没怀上,家里长辈就该催着让大夫调理了。
不过年初才纳了美妾,如今又纳妾,这也太频繁了。
而且,知君媳妇没怀上,之前那位妾室半年时间了也没怀上,那这确定是女眷的问题,不是知君身上有什么不妥?
老夫人心中转过这些东西,随后又抛之脑外。终究是别人府里的事情,她操心太多无用。不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