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反正娘就一个老太太,整天操的也是闲心。你之后愿意怎么就怎么着吧。不管是娶长荣也好,孤身一人到老也罢,总归娘走在你前头,你到时候孤家寡人一个过日子,娘在那头也看不见。”
话说的绝情冷漠,但老太太的泪就跟那自来水似的,一汩汩从眼眶里跑出来,想止都止不住。
老太太啜泣着啜泣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到了那头可怎么跟你爹,跟你祖父母们交代啊?武安侯府的爵位传到你这里,长房竟是要绝嗣了。我这做亲娘的还只能眼看着,什么事儿都做不了。我是沈家的罪人啊,等到了那头,我怎么有脸去见沈家的列祖列宗啊。”
老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真就痛苦的不得了。
此时外边传来快速奔跑的声音,之后来人停在了窗户口,再不往里走了。
不用说,来的指定是沈廷祎和沈廷澜。换做他人,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偷听。
沈廷钧被母亲和不着调的兄弟弄的眼昏头晕。本就饮多了酒身体不适,如今那解酒汤没起作用,反倒让他更头晕目眩。
老夫人还在哭,“大郎你是我的儿啊,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不想相亲,不想成亲,娘都答应你。人就活这一辈子,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