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瓶,七百万起拍。”
骆夫人观望了一圈,只有两个人举牌子。
到一千两百万的时候,骆夫人当机立断示意骆韵琪举牌子。
“一千五百万。”
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
冷雪溪啧了一声:“怎么不举牌了?你不是钱多烧的慌吗?还是只针对秦弦歌一个人?”
冷云飏勾了勾唇:“你知道这花瓶姓骆的要献给谁吗?”
冷雪溪下意识追问道:“谁啊?”
“君子从来不夺人所爱,只爱成人之美。”
冷云飏说的冠冕堂皇,冷雪溪要恶心吐了。
你刚才跟秦弦歌竞拍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说白了不还是欺软怕硬吗?”冷雪溪翻了个白眼。
“错,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一千五百万成交,恭喜3号女士。”
骆夫人心满意足的笑了。
秦弦歌气的脸都扭曲了:“冷云飏他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那么多人他都没有抢拍,偏生跟自己抢。
自己简直成了拍卖场的一个笑话。
秦夫人脸色也很难看,不过还没有失去理智。
“你什么时候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