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理性的恐慌。」
「避难所居民正在探索与无害化的黏菌子实体处的生活方式,清泉市东区会在情况合适的时候解除军事管制…………」
看着捣蒜似点头的赵一庚,楚光打住了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让你点你那脑袋上的几根毛,是让你把这些东西写在我们的报纸上!你得去采访值得采访的人,联盟生物研究所有远比我更专业的专家,然后你要去告诉我们的公民,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风险又是什么,我们有没有考虑到这些风险,我们为这些风险都做了哪些准备…………然而你都干了什么?」「《幸存者日报》上没有清泉市东区,清泉市东区就不存在了吗?你不报道的东西,别人就不关心了?你不关心的东西总有人会替我们去关心,我们不去团结的人总有人会替我们去团结!」
虽然楚光的措辞还算克制,但到底是批评的语,在他本人威望和气势的影响下,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在赵一庚的肩膀上。
即便楚光本身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甚至还顾及了他的面子,开口前将他属下支去了外面。
看着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的赵总编,楚光叹了口气,换上缓和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