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这段时间我身边形形色色的人,我连青儿还有陈叔都不敢相信。
就是想相信你,也不知为何,可能是安全感或者别的吧。
总之我也说不清。”
或许是今晚徐子墨的选择吧,触动了樊洛鱼的内心。
选择进入这船舫,就相当于他也被卷入了这件事。
而没有独善其身的离开。
这让樊洛鱼觉得自己不应该瞒着徐子墨。
“想说就说吧,不想说也没事,”徐子墨回道。
“我可听可不听。”
“其实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樊家,”樊洛鱼回道。
“包括我爹爹的死,也不是什么意外,全都因为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徐子墨问道。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客厅内。
客厅的周围很安静,也没有看到什么护卫,只有在上首的椅子上,坐着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身穿藏青色的长衫,长发十分的蓬乱,似乎不是脏,而是发质很差的原因。
全部披散在肩膀的两旁。
他的长相有些粗犷,嘴唇特别的厚,一双眼睛也不算大,微胖。
此刻正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