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浮起。
不光是肩膀,还有一侧的腰腹。
赵光一怔忽然看向身边的兄长。
“我什么都没做。”李稷面无表情道。
不是,兄长,你这话也太欲盖弥彰了吧。
看着赵光的眼神,李稷一动不动。
他的确什么都没做,只是抽离了她伤口边的污水。
修行者之间的战争容不得人插手。
哪怕这争斗并不公平。
然而,李稷静静道,“她不该这么死去。”
这样的人不该被打倒。
这世上登上云赌人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从云端坠落, 却能从泥里一次次爬起来的人。
当然眼前这个年纪的少女不可能登上过云端。
从云端坠入泥泞,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少年才能受得了。
李稷见过太多只是略略比时候破境速度慢一些就痛苦不已选择放弃的人。
却没见过几个能从泥泞中爬起来的人。
赵光一怔,却见兄长古井无波的漆黑双眸,如同一面明镜般安静。
映衬出走向那个空摊子的少女。
“水院?”赵光愕然开口,“她不会是想……”
想,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