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使不出,只能勉力抵抗着。
越是这样耶律齐就越兴奋,眼中都冒其红光,对真元和剑招的宣泄愈发猛烈。
但就在这样的猛烈狂躁的冲击中,嬴抱月却感觉不到什么。
“他和你不一样,”嬴抱月看着姬嘉树道,“你们的剑法不一样。”
更准确的说,是使用剑法的方式不一样。
同为雷法者,但姬嘉树执剑时,嬴抱月能感受到纯粹的武道之美。
这种感觉很微妙,虽然只看过寥寥几招,但她却能充分感受到这名少年的才华。
但耶律齐身上,她什么都没感到。
简而言之,耶律齐不是什么天才。
他似乎拥有很强的力量,却好像完全不精通使用它们的方法,简直就像是胡乱挥霍从别人夺来的力量一般。
这少女说的很简单,但看着她的眼睛,姬嘉树仿佛懂了她的意思,同时他也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因为她好像同时……夸了他。他经常被人夸赞的,但他一直还是不习惯。
姬嘉树轻咳一声,看着高台上疯狂的耶律齐,静静开口,“我记得……耶律齐十二岁的时候就加入了北寒阁。”
“虽然妄断他人才能有些自大,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