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达到他立下的规矩,”东方仪继续道。
李稷闭了闭双眼,下一刻眸光恢复了古井无波。
“好,我知道了,”他向面前老人一礼,“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东方仪静静注视着他,“你要把这根本不可能达到的条件告诉那个快死的小子?”
“对她而言,没有那么多不可能。”李稷静静道。
东方仪浑浊的眸子中划过一丝意外。
“是吗?那小子难道是参加初阶大典的修行者?”
李稷点了点头。
东方仪眼中升起一丝兴味,“那他知道自己只有一年好活吗?”
李稷点头,“我告诉她了。”
东方仪一愣,“在初阶大典开始前?”
李稷继续点头。
“你还是那么不留情面……”东方仪叹道,“就这样还有心思继续参加初阶大典,我倒是见见这小子了。”
“如果这小子能参加中阶,记得带来给我看看。”老人笑眯眯道。
“嗯,”李稷眸光顿了顿,握住腰边剑柄,“如果那时我还在她身边的话。”
东方仪闻言眼中的笑意消失了,眸光落到他腰边裹得严严实实的长剑上,“你还是决定要那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