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淡淡问道,“你想用匕首来赢过剑客,你是和我差两个境界吗?”
台下响起一片吸气声,北寒阁弟子们的脸色极为难看。
除了站在最前方的那几个人。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拓跋寻坐在轮椅上点头。
一寸短一寸险,面对执长剑的修行者使用匕首本就落了下成,除非有绝顶的近身对战的身手弥补。
但许冰清显然没有这方面的身手。
“如果真想赢,师妹刚刚应该换剑的,”拓跋寻淡淡道,“我记得师母临走前有给师妹一把剑,这剑去哪了?”
“之前师妹在城门前惹了些事,”贺兰承脸色有些难看,“那把剑师父就暂时没收了。”
原本应该是避免许冰清在中阶大典前再出意外。
谁能想到中阶大典还没开始,已经身为神舞境的许冰清居然会被人逼到如此程度。
是啊,谁能想到?
看着执剑而立的嬴抱月,站在高台上手中已无兵刃的许冰清在成为等阶五后,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恐惧。
那是一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恐惧。
她从小被人追捧着长大,一朝一飞冲天,北寒阁修炼多年的弟子都被她踩在脚下,许冰清还是第一次遇见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