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奇怪,我怎么好像听到了这个声音。”
男人看向石桌上的长剑,下一刻哑着嗓子笑了笑。
“看来我今日又喝多了。”
知道这些剑诀的人已经都死了啊。
都死了,就剩他了。
麻雀不知眼前人的悲伤从何而来,不解地啄着他的手,忽然抬起爪子,将桌上的一封信往前推了推。
“好了,我之前已经看过了。”男人目光落到桌上摊开的信纸上,“辛苦你带信来。”
他对世事万物已无兴趣,但毕竟是他唯一的弟子的信,看到信上恭敬写就的现状,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说起来东吴的大朝会应该今天已经开始吧?”他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诗儿那么快就突破了神舞境,看来是在南楚有了奇遇,”男人对着麻雀叹道,“只是在哪破境不好,偏偏在东吴那个鬼地方破境。”
麻雀不解歪头,“唧?”
“破境是好事,”男人摸着麻雀的头,“但境界越高,那丫头就越容易乱来,她那个身份,暴露可就完了。”
“也不知道许沧海那个老匹夫会不会刁难她,”男人气哼哼道,看着桌上信纸眼中露出一丝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