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都是分别派义子去做的,没改名字,当地也没多少人知道酒楼换了主人。”
嬴抱月顿时了然,怪不得钱伯方将精力放在了收购上。
她注意到他话里的两个字眼,“我们?义子?”
有谁和钱伯方一起在做这些事?
“嗯,”钱伯方点头,“从八年前开始,老七和我一起打理生意。我们每人都收了十几个义子,就算是死了生意也能进行下去。”
怪不得刚刚这人能轻而易举地服下断肠丸,原来是早准备了后路。
嬴抱月神情复杂,但这事她准备等下在追究,注意力都放在钱伯方提起的那个人身上。
“老七?”她深深地看着钱伯方,“凤年?”
钱伯方肩膀微微一震,不管这个少女是谁,她的确是熟悉当年银蝉卫的人。
七将军,许凤年。
嬴抱月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收紧,这是当年她麾下最年轻的一位将军。
但和钱伯方一开始就是军师不擅长武艺不同,许凤年使得一手好银枪,是银蝉卫里负责冲锋的小将。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放弃武艺,去打理生意?
嬴抱月定定看着眼前的钱伯方,他只字没有提起其他武将,此时提起许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