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同样感叹的不只有他一人。
就在场外修行者们感叹不已之时,李稷走向坐在沙地上的拓跋寻,弯腰向他伸出了手。
察觉到气息,拓跋寻抬起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下一刻摇头感叹道,“你还是人吗?”
他已经用尽了全力,却在这人手下连一招都走不完。
李稷道,“我比你多一双眼睛,本就占了便宜。”
双目皆盲却能走到这里,这个少年才值得人佩服。
拓跋寻笑了一声,反问道,“但你也没尽全力吧?”
从始至终,李稷都比照着他压制了自己的境界,明明年纪都差不多,还真让人受打击。
“我尽力了,”李稷静静道,“没有不尊重你。”
“我知道,”拓跋寻扶着他的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粒,忽然定定开口,“昭华君,你的功法是谁教你的?”
李稷眸光微顿,“当然是我义父。”
“是吗?”拓跋寻笑了笑松开他的手,向红圈外走去,就在踏上红圈时他顿住脚步,忽然轻声开口,“昭华君,你已经到了一代宗师的水准。”
李稷闻言怔了怔,“阁下过奖了。”
“不,这不是过奖,”拓跋寻摇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