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这证明他只靠手上的剑法就接住了淳于夜的狼刀。
“这……这是水法剑?”凑在他们这边的杜思齐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小脸煞白,要知道不靠腿脚的力量用剑接刀法是多么困难,连他之前能够卸去对手大部分力量的剑法都做不到。
风火水雷四派中,最多只有雷法剑有这样的爆发力,但台上这个青衣男人可是水法者啊!
“他不是一般的水法者。”
姬嘉树深吸一口气,静静注视着那个身着青衣的男人。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大朝会上东吴王和东吴国师会让他当大朝会的礼官,手握巨阙剑。
在水法者凋敝的现在,台上的这个男人,就是世间剑技最高的水法者。
同时姬嘉树也明白了东吴为什么不会让李稷轻易地动剑。
他的剑法和境界太特别了。
台上刀剑碰撞的声音还在响,淳于夜的双眸红得宛若要滴血,李稷身上的气息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是绝对安静的水面,没有人能在他的表面留下波纹。
碰撞,弹开,嗡鸣,他看着没有动,但他手中的长剑却精准地到达了任何一个位置,即便在背后也可以反手御敌。
他看着没有动,但事实上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