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到这种胸有沟壑的打法。
和嬴抱月不同,李稷的真元更充沛,创造的世界更幽深,也更为可怕。
姬嘉树宛如看见了嬴抱月如果升入高阶会达到的境界。
不,也许一样,也许也不一样。
姬嘉树定定注视着台上气息没有一丝纷乱的李稷,他的剑法中,有着只有他才有别人没有的特质。
李稷的剑法没有那种天才般的气息,颜色淡薄,就像是日复一日从山涧中流淌下的水。
单调,朴拙,安静,稳定,水滴石穿。
大道无锋,唯执着尔。
姬嘉树怔怔看着台上的男人,嬴抱月也定定看着李稷手上的剑,看着他的剑,众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他到底把这些剑招练了多少遍?
李稷的剑,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刁钻的诡计,有的只有千万次重复中达到的安静。
剑招像是融入了他的每一滴血每一缕肉,他站在高台之上,心如止水,游刃有余。
在这样的剑招之后,他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多少年的守望?
姬嘉树闭上了眼睛,忽然想起了他的父亲唯一一次谈起东吴昭华君时说的话。
那时候他将东吴的战国六公子是东